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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名流访谈》:朱仁民:人民的艺术家“中国的达芬奇”
  • 发布:吾睲艺术网
  • 来源:吾睲艺术网
  • 时间:2018-05-31

《名流访谈》:朱仁民:人民的艺术家“中国的达芬奇”


  《名流访谈》主持人:沈祖宏 实习生:李娜
  应人民日报海外版奥地利周刊以及奥地利最大华文媒体之一《欧洲华信报》的特别邀请,中国著名艺术家朱仁民教授将赴奥地利维也纳参加“一带一路中华文化走出去全球艺术巡展第十站暨中奥两国艺术大展”。他将在世界的艺术之都维也纳,立下一座新的艺术丰碑!
  朱仁民,与共和国同龄。他堪称是一位天才艺术家,从小受家庭艺术和精神的熏陶,一脉相承,百转千回,穷极一生,不断把中国的艺术推向世界顶峰。
  朱仁民自带光环!对他作《名流访谈》专访,并不是因为他有一位名声显赫的外公、在中国近代艺术史上有着如雷贯耳的泰斗级人物潘天寿先生,也不是因为他有一位德高望重,在中国艺术界执牛耳的舅舅---中央美术学院院长潘公凯先生。如此显赫的家族,诞生于这样一个顶级的艺术世家的朱仁民,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的光芒,更没有在“功劳簿”上坐享其成,而是薪火相传,让先辈精神生生不息!
  朱仁民不显山不露水,他告诉全世界:“我只是个农民工”。毫不夸张地说,中国很难再找出第二个像朱仁民这样“全才”的艺术家,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艰苦卓绝的艺术家!他历时三十多年,九死一生,创建全新学科《人类生态修复学》并付诸实施,设计修复了近千亿工程投入量的生态景观,被联合国誉为“中国的达芬奇”,意大利美协主席称他是创造了“文艺复兴以来没有出现过的艺术表现形式”。他是世界心灵生态,自然生态,艺术生态修复第一人,人类生态修复设计之父。
  坎坷艰辛的人生历程
  “生态修复学的教父”朱仁民,诞生在国画世家中。这一切本该让朱仁民走上光芒四射的人生舞台,可命运多舛,和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。
  在孩童时期,朱仁民一家被放逐到舟山的海岛上,一呆就是长达五十余年。一家五口挤在十五平米的残破茅屋里,仅靠母亲一个月三十块的工资存活下去。
  在创作世界上最大的大海巨作《大道·海天篇》之时,不慎从高脚架跌落,医生断言朱仁民今生都无法站立行走。
  在极度穷困潦倒,赤贫如洗之时,潘天寿的所有现值百亿的作品,却被家人毫无保留的全部无偿捐赠给国家。瘫痪在床,饥寒交迫的朱仁民无法理解,直到母亲流着泪告诉他,“外公说过这是民族的。”
  千磨万劫还坚劲。无论命运如何摧残,朱仁民从未低过头。“外公留下的最宝贵的不是他的作品,他一个人扛着民族文化的大旗走了一生,把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都献给了国家。这种爱国精神不是拿来学习的,根本学不会的。我们家族虽然经济上贫穷,但我们是精神文化的贵族,我作为后人,需要做的就是传承这份爱国爱党的精神和家训,献身祖国,造福人类。”
  这是朱仁民的人生信仰。从他的眼睛里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艺术家对民族文化的坚定信念和崇高精神,是融入灵魂的伟大爱国情怀。
  朱仁民做到了。当他文革照顾外公的时候,将外公潘天寿的指墨巨作《梅月图》保护下来悄悄移至海岛,文革结束,潘天寿纪念馆成立,朱仁民拄杖而行,将现值几亿的《梅月图》连同他拍卖所得的《兰花图》全部送往纪念馆捐赠给国家。
  《人类生态修复学》的心路历程
  几十年来,朱仁民从祖国的大江南北,不管是荒滩、湿地、运河、路桥,凡是被人类破坏过的典型地貌,他都用自己的人生甚至生命作代价,选择一个经典进行艰苦卓绝的生态修复。
  1999年朱仁民又响应国家支援大西北的号召,不远万里只身飞到银川一万三千亩的荒沙地上,朱仁民在沙尘暴中耗时六年,航程十几万公里,建成了中国西部地区、黄河流域唯一的国家级湿地公园——鸣翠湖国家湿地公园,为西部荒芜的大地增添了一块塞上江南。
  朱仁民流落荒岛之时,一直对那个离普陀山一千六百米的那座无名小岛产生着独特的臆想。远看,这座岛屿酷似海上卧观音,与众生同在,仰望苍穹,那是天工开物,旷世奇观。
  改革开放,城市拓展,移山填海,当地一直想填掉岛屿开发房地产,朱仁民无奈,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尽全力,自己出资把这个荒岛保护下来。1992年,朱仁民独自摇船踏勘岛屿,1996年,朱仁民用十万巨资买下了这个岛屿,成为了中国第一个无名岛岛主。他给这个岛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,“莲花岛”。
  这个无人荒岛也成为朱仁民“用艺术拯救生态”的一个经典作品。在无水、无电、无路、无码头、无航线、无绿化,人类无法生存的荒岛,朱仁民居然独自历时二十年,投资几千万,艰苦卓绝历经沧桑,用最原始的营造手段一锤一斧,铸就了世上最大的海上大地艺术作品,二十年后刻上“永久免费”四字对世界开放的海上禅宗雕塑艺术公园,成为“国家文化产业创新与发展研究基地”的教学和示范基地。荒岛成为了朱仁民诠释他的“三个生态”理念的完整注脚,永远屹立在大海上。
  朱仁民感慨道:“我和我的前辈、家族一样,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为国家、为人类、为天地作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。当我创造用最熟悉的艺术来修复被人类破坏的天地、人心之时,当我看到身后一座座里程碑和纪念碑时,我的欣慰和快乐是无与伦比的,我没有白活。当我站在历史的高度俯瞰世界,前看五百年,后看五千年,努力找准自己的坐标位置,明白自己会做什么,该做什么,该怎么做。”朱仁民朴实平淡的话语如滔天巨浪般震撼了我们的心。
  绿水青山科学发展观
  2017年10月,十九大报告指出,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,必须树立和践行“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”科学发展观。
  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,人们只看到了碧瓦朱甍的座座高楼,却对日渐消失的生态环境视而不见。在疯狂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,生态环境保护和建设却被忽略并肆意践踏。在朱仁民看来,“心灵修复工程”是他提出的人类生态修复三大工程中至关重要的。
  朱仁民的家国情怀,天地可鉴。他始终对党忠心耿耿,对国家赤胆忠心。他把自己赚的钱全数投入到了修复工程之中。
  “生态修复是我毕生的心血和事业。虽然很少有人能明白生态修复的重要性,我还是会继续坚持研究并传播这项学术。我也希望后人可以引起重视,尤其是从心灵生态修复着手,让地球成为我们永久的家园。”
  朱仁民的《人类生态修复学》包括“艺术修复、自然修复、心灵修复”,三个主题部分,三个修复互相依存缺一不可,形成互补结构,其中心灵修复是人类生态的首要基础。
  当朱仁民完成了百万字的《人类生态修复学》艺术、文化、策划等基本理论,并用三十多年的实践阐述证明这一理论,即向世界推广和宣传这一学科,无论联合国、世界粮农组织、美国伯克利、北大、浙大、中央美院以及欧美和国内的所到之处,朱仁民的演讲和论坛总是引起“从未有过的震撼和感动”。
  联合国粮农组织总干事泽拉齐亚诺说:“原来艺术可以如此辽阔,朱仁民为人类的进步作出了贡献”;联合国顾问(G8)阿尔贝托·米凯利尼题字:“写给伟大的朱仁民大师,他是中国的莱奥纳多·达·芬奇”;意大利《欧华时报》通栏报道《中国的米开朗基罗》;意大利国家艺术家协会主席则称:“朱仁民创造了文艺复兴以来全新的艺术表现形式,他是中国的达·芬奇”,并作为法人为朱仁民建立“朱仁民国际生态艺术奖”;意大利国家部门专为朱仁民建立了“维罗纳朱仁民艺术馆”;正如中国驻联合国粮农组织全权公使所说:“朱仁民在意大利艺术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,都称他为这个世界的米开朗基罗、达·芬奇,朱仁民作为一个中国人,他正在‘震动意大利、进军欧洲、影响世界’。
  朱仁民无论在纽约联合国总部还是在世界名牌大学、研究机构,他的讲话总是赢得全场不间断的掌声,甚至多次全体起立。这样的状况在所有学术报告演讲中很少出现,而朱仁民总认为他的学说和行为从过去的不为人所理解,到朱仁民的震撼和崇仰,并非自己的水平、思想一下子提高了,而是整个世界对生态、艺术、文化、经济的需求和理解走到了一个全新的制高点,是世界需要了我们,我们才令世界感动。
  所以他依旧是“农民工”,用他娴熟和全新的艺术表达手法为时代“三个生态”“五个同步”而努力地创作着。他认为这个时代艺术家的含义不同,时代赋予了我们崭新的责任。画出来,造出来,让世界和子孙们享受艺术家的生命和人生所创造的大地之花。
  朱仁民最能解读自己:我一辈子天生活在创意中,今天否定昨天,明天否定今天,从不落定。从哲学、禅宗到文学类的自传、诗词、散文,绘画类中的国画版画连环画漫画,都在国家最高级别画展中获过奖;圆珠笔钢笔铅笔毛笔都用过;世上最大的大地艺术、国内最早的行为艺术我都干过;雕塑也一样,青铜不锈钢琉璃黄金花崗石汉白玉废纸树脂现代材料都雕过;主行的建筑,景观,园林,室内平面等设计、陶艺.茶具、瓷器时装设计什么都干;四十余年的儿童画、渔民画、设计师免费培训,连打鱼打铁漆匠泥水匠教书舞台设计美术干部什么都干过。应该这世上口径最宽形式最新的艺术表达方式,经典的农民工类艺术家,我干的活没有逃脱人生艺术哲学门类。
  正如朱仁民对自己人生价值的阐述,“这个时代不缺智慧不缺金钱,缺的是思想,是精神,一种大国文化精神,一种奉献精神,一种大无畏的英雄主义精神。我会做什么?我该怎么做?我做不了脊梁,做根鱼刺也罢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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